比“首席证人”早登场 刘程强先答辩诉方不解

工人党的林瑞莲(左起)、蔡誌泓、刘程强、符策涫和毕丹星(右一)昨天到高庭受审。随行的还有工人党议员方荣发(右二)。(邬福梁摄)
工人党的林瑞莲(左起)、蔡誌泓、刘程强、符策涫和毕丹星(右一)昨天到高庭受审。随行的还有工人党议员方荣发(右二)。(邬福梁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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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裕尼—后港市镇会和白沙—榜鹅市镇理事会起诉工人党议员的案件昨天(10月5日)在高庭开审,分别代表两市镇会和两组答辩人的四组律师团队阵容强大,共有20多名律师,而且都是由知名律师领军。

审讯卷宗上的第二答辩人、工人党前秘书长刘程强,排在第一答辩人、工人党主席林瑞莲之前率先答辩,但代表诉方的高级律师文达星认为,林瑞莲才处于整个事件的中心。

工人党前秘书长刘程强虽然是市镇理事会审讯卷宗上的第二答辩人,但他将在第一答辩人、工人党主席林瑞莲之前率先答辩。诉方律师对林瑞莲不按卷宗上顺序率先答辩感到“奇怪”。

代表白沙—榜鹅市镇会进行起诉的高级律师文达星昨天在开庭陈词中透露,辩方律师上周告知,刘程强将作为第一位接受诘问的答辩人,过后才由林瑞莲答辩。

文达星对辩方这个做法感到不解。他指出,林瑞莲担任阿裕尼—后港市镇会主席期间,多项重要决定都由她经手,辩方也指她是工人党五名答辩人中的“首席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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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辩双方论点与回应(点击看PDF清晰版

诉方在开庭陈词中列举林瑞莲等市镇会理事在终止原管理代理公司CPG的合同、委任FM Solutions and Services(简称FMSS)为新管理代理过程中不当之处,并在庭上发出图表加以说明。

这幅后来被辩方喻为“众月拱日”的图,以林瑞莲为中心,周围列出对她的指控,包括委任FMSS负责人出任市镇会要职、在CPG合同未到期前就批准向FMSS付款,及特意延迟市镇会会议,以便在没有CPG代表的情况下提呈FMSS意向书供核准。

掌管市镇会经验最长 辩方:刘程强才是“太阳”

文达星说:“林瑞莲处于整个事件的中心。她同意委任(FMSS负责人)卢仲明,在没有宣布免除招标的情况下签署意向书,在CPG仍任管理代理时批准了2011年6月(对FMSS)的付款,指示第二次市镇会会议延期召开。她作出了不实陈述,也误导国会……她是所有答辩人中的主要答辩人,她却不想率先进行答辩。”

代表林瑞莲等五名工人党市镇会理事抗辩的高级律师CR拉惹(Chelva Rajah)紧接着展开开庭陈词时,对诉方疑点作出回应。他说,辩方有权根据自己的意愿决定答辩人供证的顺序。

“白沙—榜鹅市镇会代表律师告诉我们应该遵从案件所列顺序。请问诉方有权决定答辩人供证的顺序吗?肯定不行……那套论述本质上是站不住脚(unsustainable)的。”

CR拉惹解释,刘程强掌管市镇会时间最久,因此由他率先答辩合情合理。“由于刘程强过往的经验,只有他能告诉我们大选后各项决定背后的考量……所以理所当然的,我们会用他做太阳,然后再让其他的月亮答辩。”

法律界人士:各造可自由决定供证顺序

业内人士指出,答辩人上栏顺序背后有很多的考量,包括“一些话该由谁先说”等因素。比如,由更沉稳或有阅历的答辩人打头阵,后续的答辩人就可以以他的立场为参照。

也有受访律师告诉《联合早报》,诉辩双方可各自决定己方证人的供证顺序。李一阳律师指出,辩方可自由决定如何“排阵”,因此要刘程强在林瑞莲之前率先答辩不成问题。

刘程强预计本月15日进行答辩。

从市镇会决定(提前两年)终止CPG的合同那一刻起,他们实际上失去所有有利条件(leverage),给了FMSS一把枪来对准市镇会的头。因为如果到了2012年8月(FMSS首份合同期)仍找不到其他人招标,市镇会又何来谈判筹码?

——诉方律师文达星

诉方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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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方律师陈明安(左)和文达星。(林国明摄)

代表阿裕尼—后港市镇会(AHTC)领军律师:陈明安律师(旭龄及穆律师事务所)

陈明安是旭龄及穆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擅长金融、商业、欺骗和破产案件,也处理国际商业仲裁和企业及股东纠纷案。他今年初在滨海湾金沙赌场起诉中国富豪罗山东追讨赌债一案中代表罗山东。

代表白沙—榜鹅市镇会(PRPTC)领军律师:文达星高级律师(德尊律师事务所)

文达星于1997年成为高级律师,是本地首批受委的高级律师之一,被誉为本地法律界翘楚。在博客作者鄞义林诽谤李显龙总理的案件中,文达星是李总理的代表律师。他也曾在官委议员、知名商人符标熊投资房地产纠纷官司中,代表符标熊的荣控股。

辩方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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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方律师CR拉惹(左)和钠多。(林国明摄)

代表林瑞莲、刘程强、毕丹星、蔡誌泓、符策涫领军律师:CR拉惹高级律师(Tan Rajah & Cheah律师事务所)

CR拉惹曾在1995年至1997年间担任高庭司法委员。擅长商业纠纷、房地产和破产案件。前总统选举参选人陈清木医生去年通过CR拉惹入禀高庭挑战民选总统机制。

代表侯文芳、卢仲明(已故)、FM Solutions and Services(FMSS)领军律师:莱斯利·钠多律师(Netto & Magin律师事务所)

钠多执业超过30年,是Netto & Magin的董事之一。他涉足的领域包括宪法、公司法、工伤索赔和遗产信托等。

审案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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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庭法官加南拉美斯。(总理公署提供)

加南拉美斯(Kannan Ramesh)2015年获委为高庭司法委员,去年升任高庭法官。他审理的案件包括服役时意外丧命的服役人员李瑞锋的家属申请起诉政府和负责人员、建国总理李光耀孙子李绳武申请撤销总检察署境外递交法律文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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