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老摊贩坚守 淡初“第二食堂”

阿嫲陈亚香在小贩中心开档快45年,许多淡初毕业的学子都还认得她。(黄贝盈摄)
阿嫲陈亚香在小贩中心开档快45年,许多淡初毕业的学子都还认得她。(黄贝盈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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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淡初校舍仅一街之隔,小贩中心成为莘莘学子的“第二个食堂”,八旬摊主笑称,有学生毕业几十年回来再见到她,惊呼:“阿嫲,你还在这里?”

位于勿洛南路第16座的巴刹与小贩中心,每逢上学日午餐时间,必会涌现一群群身穿淡马锡初级学院校服的学生,形成一道独特的人潮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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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洛南路第16座小贩中心屹立45年,就像是淡初学子的“第二个食堂”。

自诩为这座小贩中心“最老摊贩”的陈亚香(86岁),记得她44年前标下这里的摊位时,原本打算在巴刹卖干粮和杂货。不过,以捕鱼为生的丈夫跟她说,她的母亲以前就是卖豆花水的,为什么不跟着学卖?

就这样,“金源香豆花水”应运而生。从洗斑兰叶、招呼顾客,到走遍小贩中心找回杯子、清洗杯子,阿嫲早就熟能生巧。劳碌了大半辈子,如今她处于半退休状态,摊位交由次子和媳妇打理。

阿嫲忆述,小贩中心开业一段时间之后,迎来对面的淡初校舍,人潮很快就多了很多。为人开朗健谈的她,喜欢和来买豆花的学生闲话家常,好些学生毕业多年都还认得她。“有一些顾客毕业几十年了回来这里吃饭,看到我会很惊讶地说,‘阿嫲你还在这里卖豆花水啊?’”

她说,有些学生能体谅她年纪大了,也会提醒她“慢慢来”,让人倍感窝心。这些年来光顾的学子或许一直换新面孔,但小贩中心的人情味不会消散。

问及小贩中心过去与现在的变化,阿嫲说,以前的摊位设施比较简陋,如今有了自动归还托盘等新做法,小贩中心更加干净和有条理。“很多同期开档的摊贩都退休了,幸好我还能跟相熟的街坊们保持联络。”

翻新带来新气象 节庆活动添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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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中心商联会主席张景顺同时也是饮料摊摊主,从小就在勿洛南这一带长大。

今非昔比,许多摊贩年纪渐长,但翻新计划、节庆活动等仍会为小贩中心带来新气象。

商联会主席张景顺(69岁)指出,这座小贩中心于1975年落成,一些第一代摊贩早年是在福兰克(Frankel)、实乞纳(Siglap)一带摆路边摊。

同为饮料摊摊主的他说,摊位原本是母亲经营的,早年他随母亲在多处夜市轮流摆摊,过后搬去东海岸昔日的海洋戏院旁。“之后因为当局不允许在那里摆摊,我们就租下这里的摊位。”

小贩中心刚在11月完成翻新,重新粉刷和换灯、风扇,也增设自动碗盘回收机。张景顺说,他准备在小贩中心四周挂上过年装饰,让大家感受新年氛围。

至于淡初校舍料在2021年重建,届时将迁至淡滨尼的临时校舍,张景顺表示摊贩们自然会担心影响生意,他希望能推出一些措施带动人潮。

游轮厨师‘上岸’ 卖价廉优质西餐

在游轮掌厨多年,阿叔决定“落地生根”改当小贩,尝试以平民价格卖优质西餐。

潘利新(62岁)自嘲从小“不会读书”,当完兵就向酒店大厨拜师学艺,1992年也曾在游轮当了10年厨师,练就一身厨艺。

海上漂流的日子过久了,潘新利决定换个环境,七年前和妻子刘秀媚(53岁)选定在住家附近的这个摊位,加入小贩中心成为“新一代”摊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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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新利原本在游轮上当厨师,七年前和妻子刘秀媚一起来到勿洛南小贩中心卖西餐。 

潘新利说,最初他尝试在沙拉酱料加入白兰地调味,之后发现食客们反而不太适应这样的口味,改为采用其他调味料制作酱料。

夫妻俩为人随和低调,而且两人准备食材、清洗摊位样样亲力亲为,从早上忙到晚上,很快就融入成为小贩中心的一分子。

坚持自制鱼丸 82岁伯不言休

54年来坚持自制鱼丸,82岁阿伯习惯了当小贩的生活,要他退休反而觉得不自在。

老字号“福成春鱼丸粿条”的老板韩品说,有这座小贩中心的那天起,就已经有他的摊位。

早年他当过路边摊的助手,也推车卖过五香虾饼,当时就开始手制鱼丸,之后搬来小贩中心改卖鱼丸面。虽然早前已改用机器,他仍坚持自己制作鱼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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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品有多年用手工制作鱼丸的经验,如今上了年纪才改用机器。

摊位如今请了一名帮手,阿伯每天早上7点起床,去工厂做鱼丸,然后就来开档,一直做到晚上10点多才回家。

他忆述,以前的小贩中心很乱,他还遇过有小混混来收保护费。“现在治安和卫生都好很多,不过附近商场和食肆多了,人潮就比以前少了。”

公众可登录www.oursgheritage.sg网站支持小贩文化申遗,活动将进行至2020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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