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座城市的人们,都曾被英培安先生感动过。
比如1970年代现代诗浪潮席卷本地文坛之际,读到20出头的英培安所写长诗《手术台上》里丰沛的意象、沉重的诘问,提醒人们不要变得麻木不仁。比如1980年代丽的呼声广播剧,让人会心,教人深思。作家黄凯德就写道,少年时一边做着功课,一边听广播剧里人物暗喻现实,虽懵懂却是亲密的陪伴。
又比如他1980年代起全职写作的意志,在新加坡与香港之间奔忙,然后开书店搞杂志,急功近利的新加坡人人都好奇“作家养得活自己吗?”英培安凭一己之力,回应城市人总是不看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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