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鹏飞:后真相时代的过年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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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Pex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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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故事的力量足以创造新现实,而这种创造力又取决于说书人的权力时,脱离真实的抽象性,是否已为极权开门揖盗?



各种防疫限制,打乱了辛丑牛年的节奏,往年去长辈家拜年的传统大团聚,因为超出了新规定的人数限制而取消。除夕前几天路过银行提款机前的人龙,还心怀侥幸地去排了一下,结果发现有不少和自己一样摆乌龙的人——提取新钞的提款机早已完成任务,轮到自己时唯有去常设的提款机意思意思提取了100元,而且都还不是红彤彤能用来包红包的10元纸币。



幸好钱包里还有一些2元和10元旧钞,足够给年初一和初二拜年时所发不多的红包用上。当局提倡的电子红包,则丝毫没用。虽然平时转账或付款还用得不亦乐乎,但毕竟思想老派,没有当面亲手把代表祝福的红包递到对方手里,只用手机派钱,感觉非常无礼;而无法跟长辈拜年,感觉也非常失礼。就这样,惴惴不安地度过了农历年的长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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