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拜登政府以政治、经济、外交手段解决阿富汗问题,那么就需要和中国、巴基斯坦、伊朗以及其他阿富汗邻国的深度多边合作,抛弃名不副实的“反恐”战争,将半死不活的地区“反恐”机制,转化为生机勃勃的区域经济发展平台。
在特朗普执政四年,民粹政治将本已恶化的中美关系推向冲突边缘。两国全面对抗不仅深化了既存矛盾,如知识产权、台湾、网络安全等问题,而且在新疆、南中国海、香港等地扩大了新的战线。5G通讯竞争和“带路”基建争夺,则将中美的“线上”“线下”对抗延伸到全球,在各个领域实现了不同程度的“脱钩”。
冠状病毒则将中美双边对抗延伸到多边国际机构中,如世界卫生组织、世界贸易组织甚至联合国。“修昔底德陷阱”、一战前英、德争霸甚至新“冷战”等历史术语的重现,表明了描述和理解中美关系本质及其走向的困惑和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