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课题

纪赟:思考新加坡式的教育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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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问题可能是,我们是否要检讨目前这种比较偏重资本收益、知识收益,而相对轻视体力劳动收益的收入分配体系?让那些学历不高的体力劳动者有更为体面的收入?

朋友圈中不少人都提到有教育焦虑,也即从很小就对孩子有很高的学业与才艺要求。有人甚至从幼稚园开始,每月就要为孩子投入数千元来上各类补习班或才艺班。毫不夸张,他们花在孩子身上的补习费,已然超过我的全部家庭开销。这种充满激情的干预式教育法,我猜在大多数情况下,确实可能让孩子获得更好的学习成绩,但大概率也同样让全家人,包括孩子与家长双方都身心疲惫。

我还经常听人说起这种情况极其普遍,似乎绝对多数新加坡家庭都会如此。但身边人如此,不代表所有人都如此。因为人的生活圈子会对其社会观感产生很大影响。举个例子,我的邻居因为普遍家庭收入与教育水平不高,所以在这种底层民众的圈子里,孩子补习的现象并不普遍,至少没有像我朋友圈中那么普遍。道理非常简单,我邻居平常捉襟见肘的收入与体力劳动为主的生活,没有条件让他们在子女教育上投入更多的财力与人力。

记得2020年政府颁发必需品补助券时,竟然有数百份被人撬开信箱偷窃,并有数十人被捕。当时我颇为震惊,区区百多元而已,何至于此?震惊之余,只能慨叹动辄一个月数千元补习费的家庭,与为了百多元而铤而走险之人,更不用提那些以百万元或千万元来计薪的人之间,其实存在一道道一眼都看不到边的深邃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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