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时度势

纪赟:新移民的制度与文化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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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认为,新加坡是一个由外来文明集合形成的脆弱国家,从历史来看,除了极少数巫裔土著之外,很少有新加坡人可以将自己与这个国家的命运相联结并追溯到开埠之前。(吴先邦摄)
作者认为,新加坡是一个由外来文明集合形成的脆弱国家,从历史来看,除了极少数巫裔土著之外,很少有新加坡人可以将自己与这个国家的命运相联结并追溯到开埠之前。(吴先邦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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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起,我多次前往台湾国史馆查阅解密档案。作为佛教学者,我的关注点当然是国民政府时期的佛教档案。但每次一连数日在偏僻的台北新店乡间查档时,也会偶尔调阅一些好玩的档案来放松一下心情。记得曾翻检了不少上世纪20至40年代的新加坡档案,发现当时各国都将间谍的触角伸到星洲,甚至有一位活跃于本地宗乡与慈善机构的著名侨领侯西反,便具有当时国民政府军统高层的身份,在被英国殖民当局以反英为由驱逐出境后,军统局高层紧急安排他回返重庆。他其实在军统之外也与中国共产党在新加坡的外围组织——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有关系。关键是,他这些身份,视他为得力助手的陈嘉庚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

当时,各方政治势力之所以将新加坡当成间谍活动的中心,首先是与特殊的地理位置有关。新加坡位于东南亚,是东西文化汇聚点。自开埠起,就一直深具开放性与国际性,政治、经济管制相对自由,加上极为多元的民族、宗教文化,因此各国各族群都可以方便地混入本地的多元文化之中,也就为各间谍组织在本地开展活动提供了便利。新加坡一直以来都发达兴旺的商贸经济与高水准物质生活,同样吸引了各方势力粉墨登场。

近些年来,随着东南亚国际地位快速上升,中美博弈的加剧,尤其是冠病疫情期间,由于防疫手段政治化的强烈倾向,使各国加强了在本地的信息收集与政治影响力投入。这种外来影响也导致若干移民群体以母国舆论导向为指南,对我国独立自主的防疫政策加以干涉。这不仅加剧了本地防疫情势的复杂性,也削弱新加坡族群间、朝野间的宝贵互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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