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骏:词语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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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些各地用语的对比,让人感到新奇有趣。如台湾说“免洗筷”,中国大陆叫“一次性筷子”;台湾对煤气的称法,采取音译;中国有些地方则叫瓦斯,应是日本借词。

疫情肆虐,新加坡劝请国人减少外出用餐,一时间“堂食”一词成为大街小巷常可听闻的词语,殊不知台湾却叫“内用”。乍听之下,若少了语境,不免让人怀疑是与外敷药物相对的内服药物。如今“外卖”蔚然成风,台湾称之为“外送”服务;新加坡好像两者都用,点餐时要求点“外卖”,到食肆时,会探询店家是否提供“外送”服务。饶为有趣的是今日常说的“古早味”,源于方言,是台湾常用的词语,没想到中国除了“传统风味”,还会说“古早味奶茶”,指这类奶茶极富特色,这应视为语言的接触及相融现象。

其实,新加坡也有好些词语用法,与中港台不同。与他人谈起提款机,一时冲口而出的,竟是“按钱”“拿钱”。中国的叫法,应是“提款”。相比之下,新加坡人的叫法,更显直接。说“按钱”“拿钱”,取钱画面立时浮现脑海。后一想,新加坡还有好些叫法,与其他地方不尽相同;如“下班”,新加坡人常说“放工”,这叫法较为“古老”。五四著名作家茅盾的《右第二章》,即有“放工”一词的用例。香港粤语也叫“放工”。新加坡常说的“打包”,与中文的“打包细软”“打包行李”的“打包”,同样语意有别;新加坡人常说“吃饭盒”,中台则常说“吃盒饭”或“吃便当”。吃“饭盒”听来似不太合理,但汪惠迪先生指出,不同地方有其用语特点,应予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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