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代认识的白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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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在白先勇家。右起:卡露·亭可、美国诗人肯尼斯·雷克罗斯、锺玲。(作者提供)
1977年在白先勇家。右起:卡露·亭可、美国诗人肯尼斯·雷克罗斯、锺玲。(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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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7月我短期住进(美国)加州圣塔芭芭拉(又译圣芭芭拉)城商营的学生宿舍,好专访美国诗人肯尼斯·雷克罗斯(Kenneth Rexroth,也译雷克斯罗斯),为博士论文收集一手资料。事前我跟在加大圣塔芭芭拉校区任教的白先勇(1937-)通信,他回信邀请我和雷克罗斯及其秘书卡露·亭可(Carol Tinker)到他家晚餐。

白先勇和我的因缘,等于是《现代文学》和我的因缘。《现代文学》是他创办的,我想他对《现代文学》的投入,几乎可以媲美他对小说创作的投入,透过这本杂志,白先勇引领文学创作的潮流,发表同侪的和自己的作品,发掘新一代作者。我首次跟《现代文学》结缘,是因为余光中老师把我批评他现代诗《火浴》的文章,推荐给《现代文学》发表,刊登于1967年8月号,第32期,余老师还根据我文章中的评语,改写了《火浴》,刊登在《现代文学》第33期,甚至在“附识”中说他学生锺玲的《评〈火浴〉》“是一篇异常诚恳也极为犀利的批评文章”,说锺玲“敢于冒着触犯老师的危险,来从事严肃的文学批评,这种精神,是值得提倡的。”想来白先勇对我有些印象。

1968年《现代文学》刊登了两首我投去的现代诗:《湖滨阳台的黄昏》和《致陌地生城玛姬》,我成为白先勇旗下的作家之一。在1970年我赴圣塔芭芭拉时,已经在以下报刊发表创作:《文星》、《中央日报》副刊、《纯文学》、《幼狮文艺》等,所以是台湾文坛大家庭的一分子,况且白先勇喜好结交朋友,提拔后进,自然会邀我这个研究生到他家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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