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着从内袋里摸出一张保存得极好的纸条来,娟秀字迹清晰可见:“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本就如此。我不怪你,毕竟这世间,哪有双全法呢? ”
他握着姑娘的双臂:“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好吗?就这一次,我回去参加葬礼,然后我就回来——三天!三天我就回来!你帮帮我……”我来的时候,木老板正将一名年轻人送到门口,回来时头垂得极低。他掀了掀眼皮瞧我一眼,眸中没有半点往日的笑意,罢了像融化的雪堆似的,肩膀塌了,背也驼下去,瘫坐到沙发上,嘴唇动了半天又说不出一个字来。我慌忙把茶给他端去,他看向我,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竟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蓬莱园被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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