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台北的冬天没有凉意,倒是第一天雇佣开往宜兰的司机“掰哥”,笑话比起天气冷得好多。走走停停,初听还觉有趣,直到他认真的说起台湾的原住民是荷兰人;九份若有他在吃东西不用付钱;慈湖前后不分;几次路上提问敷衍了事后,我只好板着脸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我是流亡海外多年回归的Mamazangilan后裔,请别将台湾历史乱掰!
听说本地独立纪录片《我们唱着的歌》受邀在今年的金马奖影展放映并用了我的《岁月如歌》当片尾曲,于是取消了花莲行程特地从宜兰返回台北出席首映会以示支持。影片结束后导演与观众交流时说起拍这部片子的原由,引起了几位现场观众对那一代人的感叹,而静坐在电影院里那个在影片中出现几秒钟的当事人,耳闻唏嘘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心头翻转。
到台中住进歌者邓志浩山区的家里,清晨同样被鸟叫声唤醒,享用了他“水母”吴芳兰的健康早餐后,一行人开车到关子岭泡温泉并入住民宿一宿。隔天安顿我在左镇“晨曦山庄”后,夫妇俩又赶回台中安排两天后的画展工作。夜里独自坐在山庄的夜空下,看着漫天的星星,什么都想,什么都不想,直到夜深黑蚊来袭,才关起天窗会周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