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孩的世界充满丰富的想象,其实这世间的奇妙,戴上老花眼镜,也是可以看清楚的。
母亲眯着老眼凑近端详我摆在桌上的新水彩插画,看了好一会儿才一脸不解地问说:你怎么把猫画得这么大?会吓着人的!我摇头摆脑笑而不语,其实母亲不知,那是乐龄境界的大白猫。
我挺喜欢乐龄一词,据说这是新加坡独创的用法,规避了老年、暮年、晚年的消沉意味,多了几分积极向上的活力。很奇怪,我们对于变老总倾向于悲观面对,仿佛人一旦老了,一切机能都退化了,病痛接踵而来,人愈来愈糊涂,越来越不中用,郁郁而终的命运似乎也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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