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入1月,先走了台湾的简志信,再去了中国大陆的沈昌文,然后,再有新加坡的英培安,三位先生,从七十出头到八十有九,有个共通点:都办过杂志,都曾在每周每月的印刷纸志里,分享文化的梦想。而在三个不同的环境里,也曾都遭遇阻凝,政治的,资本的,戴着铐镣起舞,舞出自己和众人的翩翩圆舞曲。
英培安先生相对是“单干户”,自办刊物,也开书店,写诗写文写小说,亦教学,对“南洋子弟”启蒙殊深。过程里,想必受过不少委屈吧?难怪在杂文里他曾这么写:“我的作品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觉得狗屁也不要紧,只要福禄人寿保险的老板认为是佳作就行了……凭他是设立这个文艺奖的人,而且奖金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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