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由3角60度提供

3角60度制作的旅游节目《酷旅店》正在U频道播出,有观众在《联合早报》娱乐热线栏目《观众大声说》留言,说很开心时隔三年,再次见到台湾主持人葛凡,并赞他魅力依旧。葛凡三年前主持《极件任务》和《极境之旅》时,也有不少观众留言赞他表现出色。

记者联络上人在台北的葛凡,他得知新加坡的观众喜欢他并还记得他,非常开心和感动,也说这对他是很大的鼓励。

本地观众透过节目认识了这位来自台湾的型男主持,但对他的背景懂得不多。你可知道他不是在台湾出生?还有他曾经发过专辑?这次专访,就让葛凡分享更多自己的生活。

在巴拉圭出生长大

葛凡在节目中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让观众印象深刻,原来这与他的成长环境有关系,他在巴拉圭出生长大,从小就说西班牙语。

葛凡说:“我爸妈40年前移民巴拉圭,在那里做杂货生意,我在那里出生长大。要念大学时,爸妈觉得中文的环境还是很重要,就把我送回台湾。我们在巴拉圭住的地方靠近巴拉圭和巴西边界,那时候看很多巴西电视节目,而巴西的官方语言是葡萄牙语,所以也学会葡萄牙语。英语也是慢慢学习,我觉得会西班牙语让我学英语更容易上手。”

回忆起在巴拉圭的生活,葛凡说:“小学和中学,爸妈为我报读当地学校,我是唯一的亚洲脸孔,常被同学取笑。到了高中,我受不了,拜托爸妈把我转到国际学校。”

没做音乐后改当上班族

葛凡在大学主修大众传播,喜欢表演的他,毕业后参加剧团,也组了地下乐团“爱的大未来”。后来他与姚国祯组了“好好先生”组合,发了两张专辑。为何没有继续做音乐?葛凡说:“那时候我快30岁了,觉得还没有固定收入说不过去,就到贸易公司当上班族。除了这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我也拍广告。”

三年前,3角60度在筹备《极境之旅》时想找一张新面孔,在一位编导的极力推荐下,与葛凡合作。葛凡说:“当时有点战战兢兢,因为我在台湾主要拍广告,主持过一些本土旅游节目,但没拍过海外旅游节目。还好制作组要我去古巴,那里讲西班牙语,是我熟悉的语言。我也抱着认识新的人和新的地方的心态,决定试试看。我们原本谈主持一两集,电视台看了初剪后,喜欢我的表现,就加了我的集数,后来还到了格陵兰、乌兹别克斯坦和格鲁吉亚。”

葛凡之后再与3角60度合作,到柬埔寨拍《酷旅店》,没想到拍完即暴发冠病疫情。今年《酷旅店》重启拍摄,葛凡说很开心公司又来找他,拍了泰国和迪拜篇。他也参与第二季《极境之旅》,到了阿根廷、哥伦比亚和蒙古。

疫情下这两年多的日子,葛凡一开始心情非常慌张。“我接了主持工作后,就把贸易公司的工作辞掉,没想到却遇到疫情,工作喊停,我心想,惨了!还好在台湾还有广告可以拍,我也教西班牙语。其实也因为疫情,《极境之旅》才会在台湾播出;台湾有很多到海外拍摄的旅游节目,但疫情期间无法出外拍摄,电视台就购买外地节目,包括《极境之旅》,我在台湾的曝光率因此增加,可说因祸得福。”

在亚马逊吃活烤树虫 葛凡大呼“怕怕”

拍摄行脚类节目让葛凡大开眼界。他说:“我平时只喜欢去熟悉地方,像日本和韩国,太远的会觉得坐飞机好累,但行脚类节目带我去了很多地方,看到了不同的生活和价值观。也有了很多初体验,像在格陵兰的冰川上露营,在哥伦比亚玩滑翔伞。我的个性不爱探险,但因为节目而接受一些挑战之后,发现我是喜欢的,只是之前没有机会和动力去做。”

拍摄经历,有乐也有苦。葛凡说:“去蒙古时,我们有六天住在帐篷和蒙古包,无法洗澡,上厕所是‘回归大自然’,那是我第一次这么多天没洗澡,还好是秋冬,天气凉爽。还有去南美洲一个月,是累积的疲累感,每天都在拍摄,休息天则在飞行,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常搭半夜的飞机,隔天早上抵达后,休息一会儿就开工。阿根廷郊区的路很颠簸,我们乘越野车,坐到头昏屁股痛。不过每次抵达目的地,看到眼前的风景,就觉得一切的辛苦都值得。”

他也有大呼“怕怕”的经验。在南美洲亚马逊拍摄时,当地人请他吃树虫,他形容:“树虫活生生地被串起、活烤,那个画面让我吃不下去。我后来尝了一点,但还是吐掉。”

拍了这么多集的行脚类节目,是否想主持其他类型的节目?葛凡说:“我还想继续主持行脚类节目,因为世界这么大,还有好多地方想去啊,例如不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