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鸿疫后带团游土耳其: 遇示威活动最难忘

当天因为风太大,大家在土耳其都没能坐上热气球。(受访者提供)
当天因为风太大,大家在土耳其都没能坐上热气球。(受访者提供)

字体大小:

电台UFM100.3“一哥”黄文鸿疫后首次带团出国旅行,11月随旅行社带150人的团到土耳其展开11天旅程,最难忘在当地遇上突发性示威活动。

黄文鸿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回忆说,有一天带团去到土耳其的市区,整团人下船之后,在码头一带被女性示威者和数以百计的镇暴警察围堵,大家都吓一跳;导游忙着打电话“求助”,他则上网搜索了解情况,得悉示威活动是为了当天的“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国际日”。他说:“其实示威活动还蛮温和的,示威者只是喊喊口号。我还当场报新闻,团友们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比较安心。”

黄文鸿和团友在码头一带被示威者和数以百计的镇暴警察围堵,当时吓了一跳。(受访者提供)

这次的团友有老有小,当中不少人第一次遇到示威活动,黄文鸿说,这算是一种“机会教育”。他解释:“以前学新闻,老师说如果站在示威群众中,看到的视角是警察用盾用警棍来对付你。可是如果站在警察的角度,看到的是民众拿东西丢警察。就看你站在哪里,角度会完全不同,刚好那天我们就站在中间。”

每一个旅程或许会有未知的惊喜,黄文鸿每次带团都跟团友们说,有时想看到的东西未必看得到,但不必因此感到失望。

像这次在土耳其,因为风太大,大家都没能坐上热气球,可是团友们也在突发情况下撞见示威活动,这对于小朋友是一个难得的体验,“现在对他们或许作用不大,可是日后他们的联想力、反思能力可能会不一样。比如下次再看到类似场面或看新闻时看到相同画面,比较能感同身受,因为曾经身在其中。”

越来越享受带团的滋味

黄文鸿直言自己从前不喜欢带团,尤其电台刚开台的前几年,大部分团友并非听众;可是多年下来,随着团内的听众比率增加,他越来越享受带团的滋味。

“在巴士上,团友们所投予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我每一天都被听众的爱包围!他们会分享自己喜欢什么,喜欢我做过的什么单元等,这是很幸福的事。听众多了,带团时跟他们的互动是很有趣的。”

问到疫情前后带团,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他认为这次行程的松紧度刚刚好,不忘感谢旅行社的安排,还能趁着旅途的空档工作,有时也会早起开会。

黄文鸿说:“疫情期间大家已经熟悉这种工作模式,即使没有见面还是可以工作,工作进度不受影响。我觉得自己效率还蛮高的,能一边旅游一边工作。(不会扫兴吗?)我自从做了电影,就学会了跟问题共存,总不可能不听电话,不解决问题。”

黄文鸿疫后首次带团出国旅行,11月随旅行社带150人的团到土耳其。(受访者提供)

带团须当“四陪”

带团必须当“四陪”!除了陪吃陪喝,黄文鸿笑说,他有时还得陪睡觉、陪洗澡呢。

所谓陪睡,他解释,有时旅客在巴士上睡着,他也会跟着在车上一起“陪睡觉”;陪洗澡指的则是有时大家会一起泡温泉,此行他就体验了土耳其的擦背浴。是否碰到过分热情的听众来敲酒店房门?他答道:“他们不会敲门,即使有听众住隔壁房,碰到也只会礼貌地打一声招呼。”

黄文鸿透露,带团时倒是经常碰到一个尴尬的场面——当女听众热情要求合照时,有的会主动问“我能勾住你的手臂吗?”

他直言,处理这种状况时会特别敏感和谨慎,若觉得不妥或有可能引起遐想,会以开玩笑的方式婉拒,或邀请对方的丈夫一起合影。

黄文鸿也说,DJ带团有必须遵守的守则和礼仪,包括尽量与团友们保持适当的距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以前有DJ跟女听众合照,回来之后接到对方老公的投诉信。另一次,有DJ跟一群听众拍照时站在他们的身后,手轻轻地搭在其中一人的肩膀上,事后他被这名听众的丈夫投诉行为不检点。”

LIKE我们的官方脸书网页以获取更多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