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安乐岛事件》 还原新加坡黑历史巨细靡遗

当年英国报章也报道了监狱管理者达顿丧命的新闻。(Peddling Pictures)
当年英国报章也报道了监狱管理者达顿丧命的新闻。(Peddling Pict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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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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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安乐岛(Pulau Senang)有什么印象?

安乐岛是距离新加坡本岛仅15公里的小岛,现在是军事用途的岛屿,1960年代曾经发生一场目前已为人淡忘的血腥暴动。由Peddling Pictures所制作的两集电视纪录片《安乐岛事件》(Riot Island: Prison Without Walls、Riot Island: Prison In Flames)巨细靡遗地还原了这段新加坡的黑暗历史。

纪录片的第一集交代了五六十年代的新加坡私会党成员扰乱秩序的问题,读者恐怕会惊觉,原来那个年代的私会党派多达120个,私会党徒也有两万人。本地监狱不够用,1959年,政府实施修正了其中一项法令,警方可在无须经过法庭审讯的情况下扣留任何私会党徒。由于拘留者多,监狱渐渐有爆满的现象,因此政府便把安乐岛开辟成拘留所。这个拘留所的特色是开放式监狱,没有高高密密的隔离铁网,拘留犯也可以在岛上自由活动。从英国千里迢迢而来的Daniel Dutton(丹尼尔达顿)是监狱管理人,他怀抱着理想,尝试用这样的实验性监狱来帮助囚犯改过并重回社会。

拘留犯策划暴动 监狱人员被杀害

当年的安乐岛事件造成四名监狱人员丧命。(Peddling Pictures)

1960年5月首批51名拘留犯被送往安乐岛,接下来人数慢慢增加。他们在达顿的带领下,在这个荒芜的小岛上建起基础设施包括宿舍、办公室、食堂、工厂等,达顿希望他们透过这些建设来学习一技之长。这些被拘留者是怀抱着一个梦想而来,希望自己在岛上安分地执行所有任务后,有机会回到本岛当个自由人。无奈人算不如天算,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包括一些拘留犯不满工作超时,在大太阳底下工作没有足够的水可以解渴,也质疑监狱管理层贪污,袒护某些被拘留者等。才三年时间,被拘留者就策划暴动,虽然达顿老早获得密报,但他信心满满选择不相信,也认为自己手一挥,就可以打倒袭击者。

暴动当天,拘留犯纵火,达顿还被拘留犯以武器攻击,结果命丧安乐岛。在短短40分钟内,建筑物被烧毁,四名监狱人员包括达顿被残忍地杀害了。这次袭击在全世界引起震动,并启动了这个时代最大的刑事审判之一。

59人同时上庭 审讯规模前所未见

1960年代安乐岛的拘留犯在《安乐岛事件》现身说法。(Peddling Pictures)

第二集主要是从不同角度来分析形成这场悲剧的原因,以及讲述经过法庭的审判后,18名拘留犯终究被处死。1963年11月的审讯堪称是新加坡一场世纪审讯,因为本地首次以谋杀和暴动的罪名,同时把59人控上法庭,让他们一起出现在犯人栏里,是前所未见的。审讯的规模大到要特制犯人栏收押59名被告,他们得戴上号码牌,让陪审团记住哪些人已经被盘问过。

纪彔片制作得相当严谨,除了穿插珍贵的历史资料图片与影像,也找演员扮演当年的一些情节,选角方面用了心思,因为一些演员与当事人长相颇相似,简直可以假乱真。

独家采访监狱官达顿弟弟

《安》是纪实剧,制作队研究了丰富的档案资料,包括3000页的整个法庭诉讼文件,以及首次听取受访者的口头档案和证词。团队追踪到达顿在英国的同父异母弟弟迈克,他飞到本地接受了独家采访,并首次到葬在本地的哥哥的墓前凭吊。迈克忆起最后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哥哥时,对方还是青春洋溢,再次见到却是哥哥的坟墓。当时达顿的遇难,英国媒体也有报道,迈克从报章上得知一些讯息。白发苍苍忆亡兄,不胜唏嘘。

纪录片也访问了一名遭判处吊刑的拘留犯的弟弟,年迈的他聊到哥哥时,不禁悲从中来拭去泪水。在暴动发生时,一名拘留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在室内休息,他在受访时生动地还原了他所知道的事。

纪录片也访问了监狱工作者的后人、达顿的孙女、研究历史与法律的学者等,从不同角度分析这起悲剧。到目前为止,利用与该岛有深刻联系的人的第一手资料,并以全面角度来报道这场骚乱,恐怕还是第一次。

星牌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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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胎 I Wei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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