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武将穿越贺岁剧《那一年的除夕夜》的一家之主角色“蔡一仁”活灵活现呈现。记者看了三集戏,觉得蔡一仁像一只刺猬,这个看不过眼,那个看不过去,不停唠叨和指责身边人。这也许是他表现“在乎”和“爱”的方式,但子女与员工只感受到带刺的负能量。于是,刘子绚饰演的贤妻良母过世后,他落得无人陪伴,孤零零地过除夕夜。
这个父亲不讨喜,但很真实。记者看戏时,频频想起戚玉武在访问中说:“这个角色,我觉得他就在我们身边,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有缺点的,甚至是不讨喜的一个人。”
戚玉武说,蔡一仁是他演过最难却是最享受的角色。“这种人让我有很多感受,让我觉得,我应该朝着真实的方向去演绎他。他不像是剧本设定出来的,不像戏剧人物。这跟一些(个性)好得不得了,或者表现得很帅气的角色不同,那些都比较表面,反而让我觉得角色没有说服力。(蔡一仁)这样的角色反而让我感觉几乎可以看到他,好像平常都会遇到,更有说服力。”
参考了很多人的缺点
记者问,现今是否更流行写实的角色?戚玉武想了片刻回答说,不太写实的角色也能吸引到观众,因虚构背后也存在真实情感,可让观众产生共鸣就是好作品与好角色。“但能够吸引观众往下看的,我觉得只能是那些真情实感。再美的皮囊,久了也会有审美疲劳的。能够吸引观众的,到最后还是能不能打动他们的一些表演或者剧情。”
他诠释蔡一仁时没有借鉴任何人,但参考了很多人的缺点,“我没有(特别)借鉴谁,但可能都有(借鉴)。比如说,我看爸爸、妈妈、哥哥、朋友或亲戚,有时候会看到他们一些所谓的缺点。当你跟一个人相处久了,他的缺点你之后就看不到了,有时候甚至接受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反而看到他一些珍贵的品质。恰恰就是这个品质让你欣赏他,爱上他,或跟他维持一段很长的关系。并不是说这个人是完美的,你才会跟他在一起。”
戚玉武说,他也不完美,有缺点,“所以演绎这个角色很开心,我很想要把他的不完美表现出来,并不是说,努力想要把他变成一个好人。”戚玉武认为,了解一个人需要时间,因此观众了解蔡一仁也需要时间,不担心观众骂角色。
在女儿眼中严肃又搞笑
戚玉武戏外与白薇秀育有一对子女,长女8岁,儿子5岁。他在孩子眼中是个怎样的爸爸?
他告诉记者:“曾经问过女儿这个问题,她说,我是一个有时很serious(严肃)有时又很funny(搞笑)的爸爸。(评价还不错?)其实错不错,她也只能接受我就是这样的爸爸,我的性格就这样。”
回广州跟家人团圆
《那一年的除夕夜》拍摄期四个月,他演出时费尽心力,觉得自己仿佛“老了很多岁”。戚玉武上个月与妻儿回广州老家,此趟可谓充电之旅:“离开戏里的磁场,回归自己的生活,回归亲人,可帮助我跳出角色。但同时,刚刚拍了关于家庭的戏,再回归自己真实的inner circle(核心圈子),坦白说也让我有很多的想法跟感触。角色的故事跟我的故事完全不一样,但还是让我有很深的感受。”
他举例,这部戏令他思考团圆的意义:“这个戏是讲过年团圆,戏里面,他们一家人虽然在一起,但他们的心并没有一起,关系并不好,相互之间没有很深的了解。什么叫团圆?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团圆,还是内心的团圆?”
拍完《那一年的除夕夜》后,他暂时未接新戏。他计划来临的农历新年,再带妻儿回广州过年,“就是想多陪家人,跟家人在一起。疫情那几年让我回不去,感觉好像错失了这几年陪家人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