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艺人张艺兴在新片《不说话的爱》饰演听障人士,全片没有一句对白,非常考“眼”技。他接受《联合早报》电邮访问时说,在拍摄前花了近两个月学习手语,并且每天和老师反复练习。
对于不能说话,他最大的感悟是:“语言不仅是声音,更是情感和肢体的共振。当‘说话’不再依赖声音时,反而更专注于对方的眼神和动作,这种纯粹让我重新理解了沟通的本质——真诚比形式更重要。”
33岁的张艺兴在片中饰演把女儿摆在第一位的单亲爸爸“小马”,是靠力气赚钱的低收入人士,但他全心全意照顾女儿“木木”(李珞安饰),在前妻欲抢女儿抚养权时,他因为心急筹钱打官司而落入坏人圈套。
张艺兴第一次演爸爸,在片中经历和女儿的温馨时光,也必须诠释痛失女儿的崩溃心情。这个角色不止让张艺兴坐上“心情过山车”起起落落,还体验被悲伤挖空心灵的无助与无力。
他说:“最感同身受的是小马作为父亲的本能。无论温馨还是崩溃,他的一切选择都源于对女儿的爱。最难消化的是失去女儿后的绝望,那种明明拼尽全力却无法改变的无力感,拍完那场戏后整个人像被抽空,但这也让我更敬畏父母之爱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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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话,加深了张艺兴这次表演的挑战。尤其是一场在法庭上,女儿冲向他的场面,他觉得最难完成。
张艺兴说:“(那场戏)我需要同时表现愤怒、心痛和保护欲,但只能用眼神和肢体爆发。开拍前,导演让我‘把喉咙锁住,让眼泪在眼眶里烧’。成片后看那段时,手心还是会冒汗,但很感激团队把无声的力量拍出了雷霆感。”
童星戏里戏外照顾张艺兴
张艺兴和饰演他女儿的7岁李珞安首次搭档。他回忆第一次和她见面时,蹲下来和她平视,用零食“贿赂”,还和她一起玩手指游戏。“和孩子相处的秘诀就是别当大人,要当他们的玩伴。信任是从不敷衍开始的。”
李珞安曾演出2024年播出的中国剧《庆余年2》,饰演王启年(田雨饰)的女儿王霸,当时演技获得称赞。张艺兴这次和她演对手戏,一样被她的表演折服。“戏里她拽我衣角说‘爸爸不怕’时,我完全忘了她是个孩子,那种倔强的守护欲浑然天成。”
张艺兴说,李珞安戏外叫她“小马爸爸”,自己则喊她“木木导演”,因为“她总指挥我站位,哈哈。”
李珞安在片中处处为爸爸,戏外也很照顾张艺兴。他说:“她会在镜头外偷偷塞糖果给我,说‘辛苦了’。她的纯粹让我相信,最好的表演不是‘演’,而是活在角色里。”
被误解时写音乐发泄
记者借题发挥,问张艺兴什么是“不说话的爱”。他借此宣传电影,说:“爱是木木踮脚为我擦眼泪的手。”他认为,表达爱的最佳方式,“可能就是‘做’多于‘说’,像空气一样无形,却时刻包裹对方。”
电影触及被误解的题材,张艺兴认为,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尤其在这个碎片化时代。他有感而发地说:“以前会纠结‘为什么被曲解’,现在更相信时间会沉淀真相。情绪上来时,我会写音乐或跳舞,把能量转化成创作。懂你的人自然会懂,其他声音都是背景音。”
《不说话的爱》已在新加坡公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