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论:第四军种巩固国防

国防数码防卫与情报军部队总长李毅骏准将(右)在检阅礼上从哈莉玛总统手中接过代表新加坡武装部队继海陆空三军之后第四军种的军旗,象征这支新队伍正式负起守卫新加坡数码疆域的担子。(李冠卫摄)
国防数码防卫与情报军部队总长李毅骏准将(右)在检阅礼上从哈莉玛总统手中接过代表新加坡武装部队继海陆空三军之后第四军种的军旗,象征这支新队伍正式负起守卫新加坡数码疆域的担子。(李冠卫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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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防数码防卫与情报军部队(简称数码部队)10月28日举行成军典礼,哈莉玛总统向数码部队总长李毅骏准将颁授军旗。新加坡武装部队至此在海陆空三军之外,又新增了第四军种。数码部队成军的时代意义显著,随着数码科技的突飞猛进,虚拟世界所创造的经济和其他价值越来越大,也必然成为国家之间权力博弈的新领域。新加坡的智慧国愿景也意味着数码安全的国防属性日益增加,成立专门的第四军种无疑是及时和必要之举。

数码部队总长李毅骏准将是武装部队原指挥、控制、通讯、电脑及情报总长,也是军事情报司司长。这反映了数码部队与情报的密切关系。乌克兰战争显示,当代战争的本质就是信息战,其中又以数码通信和情报能力为主。获得北约支持的乌军之所以能以弱抗强,跟军力远胜于己方的俄军周旋大半年,而且最近还反守为攻,正是因为得到了北约先进的情报资源,实时掌握了战场动态。缺乏加密通讯能力的俄军,行踪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因而不断损兵折将,节节败退。因此,第四军种的成立代表了新加坡国防能力的与时并进。

此外,根据混合战争或不对称战争理论,当代战争所涵盖的战场,已经不仅限于两军对垒的战斗前线,还包括了对敌方准军事乃至重要民事设施的打击能力。由于各国越来越依赖数码科技,国家能力的重要节点都可能成为潜在的攻击目标。同时,不宣而战的情况已经发生。由于不易确认对手身份,国际上平时经常发生的大数据被黑客窃取事件,或重要民生服务遭遇网络攻击等,不能完全排除有国家力量在背后主导。而且,通过散播旨在分化对手社会,动摇民心的假新闻、假信息的心理战,也是数码战争的核心手段之一。换言之,数码战场早就在进行不间断的无硝烟战争。数码部队甫一成军,便投入了国防战斗的前线。

新加坡的智慧国愿景,使得数码安全变得至关重要。随着各种基本民生服务转移到线上,成为对手攻击目标的国家安全短板也日益增多。我国正发展为区域和国际金融中心,也是国际空运及海运的枢纽,在全球供应链的地位举足轻重。所以,确保金融机构、机场与海港交通指挥控制系统,甚至一般的食水和电力供应不会因网络攻击而瘫痪,攸关国家存亡。数码部队职责之沉重和关键可见一斑。

从成军典礼上揭幕的数码部队军徽和军旗的设计,可以一窥第四军种对自身任务的认知与期许。第四军种徽章上的数码化地球仪代表部队负责的领域,交叉围绕着地球仪的环形代表部队的敏捷,以及与其他军种的配合;环上的电子象征部队所处的数码领域;金色桂冠代表部队成功完成任务的决心,红色横幅则象征着人员的团结和忠诚。数码部队军旗的灰色背景,象征新军种的坚毅。

第四军种的成军,表明新加坡在因应新时代挑战下巩固国防的决心。自建国以来,形成具有威慑止战实力的国防力量,一直是新加坡孜孜不倦的努力方向。但国家的存亡不能仅依赖骁勇善战的军人,还必须有上下一心,同仇敌忾的国民。这就要求国人平时保持团结,相互信任,并且时刻展现胜利的意志。新加坡的全面防卫国策,因而是明智的做法,应当继续坚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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