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忠在:二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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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好

1987年2月15日,早报首次刊登我的散文《象人》,文稿的编号是001,笔名马上香,2016年3月11日,我把刚刚完成的新稿《草根行》,通过电邮寄给早报编辑,这篇稿编号3144,写的是我到草根书局选书、买书、跟老朋友杨帆会面,当然还要跟东主林仁余叙旧,谈天说地。

1987年到2016年,转眼29年过去了,我前后写了3000多篇稿,编号3144这个数字,只包括《早报》、《晚报》(早年的)、《风采》、《女友》(早期的)的稿件,不包括晚报(近几年的)、《新明》(近几年的)、《女友》、《妇女》(吉隆坡)、新加坡航空机舱内杂志《遨翔》、新传媒集团(电视)《i周刊》所撰写的老明星专栏,还有利智出版社在90年代初,为我出版的《妖孽柳梦兰》,《牡丹风流》,以及我为国泰电影机构撰写的《国泰,55年的电影事业》中的第八章“总裁陆运涛到香港开天辟地”。

这些编号,从开始的1987年到2008年,我都亲笔写下,记录簿越来越厚,重甸甸,乱糟糟,反正我已放弃了手写文稿,改用中文电脑创作,不如也用电脑做记录吧,井井有条,依据编号查阅旧稿,轻而易举。

朋友问我哪儿来这么多灵感,在29年之内,推动我达成3000多篇散文、小说及明星访问的稿约,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灵感来自何方,它们像雨水般从天而降,我必须立刻抄下来,否则几分钟后,灵感就消失无踪,飞走咯!

我翻翻手写编号的簿子,《鲜血和砂砾》《悟》《烟幕》《我的老妈》《活着》《奸妃》《小木马》《星光灿烂》《风流人》《哥儿倆》《恰恰恰唔》《广告情意结》《雪乡》《我是一颗巧克力》,数之不尽。

我在航空界的时代,天地辽阔,东南西北,接触不同的种族,文化,习俗,看到不同朝代的建筑物,我前后四次到圣彼得堡,首访时苏联政府仍称它为“列宁格勒”,第二次到那边的第一天,列宁格勒照旧不变,第二天下午,街上的俄罗斯人复用沙皇时代的原名“圣彼得堡”,兴高采烈!

我初访列宁格勒时,苏联人对外国人非常谨慎,我请教年青导游有关苏联人的生老病死,他们都吞吞吐吐,遮遮掩掩,但圣彼得堡再度登上历史舞台后,苏联人就开放了,他们说“我们不再是苏联人,苏联解体了,共产党倒台了,我们是俄罗斯人,自由自在,翱翔天地!”

29年,苏联不断的改变,我也不断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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