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平:中国知识界的三个入侵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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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30余年的高速发展,“收”几乎不可避免,但中国也同时在经受“高峰性格效应”。(法新社)
虽然经过30余年的高速发展,“收”几乎不可避免,但中国也同时在经受“高峰性格效应”。(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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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知”在中国崛起过程中的总体效果,现在还难以定论。他们对克服民族自卑、恢复民族自信起到催化作用,但方法的片面性也容易造成盲目自大和大国沙文主义,扼杀从晚清以来中国人向其他国家和民族学习的热情和急迫感。

中国近现代发展最快的阶段,都发生在政治比较宽松的时期。比如晚清、民国的“黄金十年”(1928年至3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1950年代(大跃进前)和改革开放的头30余年。前两个时期的“宽松”来自政府控制力的耗散和不足;1950年代前期大一统体制尚未完全形成;改革开放时期的高速增长源自经济上的市场化、计划经济的解体和政治上的“放权让利”。当下中国正进入一个可能相当长的“收”的时期。经济上的“收”尚未定型,但政治上新的大一统体制的细节已基本清晰了。

虽然经过30余年的高速发展,“收”几乎不可避免,但中国也同时在经受“高峰性格效应”。最高领导人的性格特点,尤其是在高度集权的体制里,对政策有广泛的影响。例如邓小平“举重若轻”,属于“放”型,于是在他的方针路线下,我们看到一个龙腾虎跃的改革开放局面。毛泽东也“举重若轻”,并且还带有浓郁的“革命的浪漫主义”色彩;他统治期间出现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打倒一切,全面内战”的局面。目前中国面临的是“举轻若重”和大规模制度建设所带来的“收”“压”“控”的效应。所带来的组织化的提高,在世界进入“百年巨变”动荡期中有优势,但如何在“收”中定型一个有充足活力和创造力的制度安排,是个巨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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