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冠病疫情,“极端天气”与“俄乌战争”成为今年严重冲击人类生活甚至生存的两大全球性事件。然而,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二者之间却互为因果彼此关联。战争碳排放可能已远比日常生活和工业生产所产生的二氧化碳强度更大,数量更多,毒素成分最集中。战争戕害生命,荼毒生灵,然而,军事碳排放却是暖化大气,破坏地球生态和引致极端气候的隐形杀手。历史上的任何战争,哪怕是短时地区冲突,车辆、炮舰、建筑和植被的破坏及燃烧,二氧化碳均会以惊人速度和数量排放到大气层及生活空间之中。

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公布的《阿富汗:战争后的环境评估》显示,战争烧掉阿富汗40%至70%的森林面积。海湾战争点燃788个油井,相当于8亿桶原油燃烧9个月。

石油燃烧的碳排放所释放富含二恶英的剧毒物质,不仅诱发各种癌症及罕有疾病,而且导致生物大规模短命。美国布朗大学沃森研究院提供的研究数据亦表明,阿富汗、伊拉克和叙利亚军事行动的碳排放逾4亿吨,是116个二氧化碳低排国家的年排总量。英国《卫报》指出,仅伊拉克战争中,二氧化碳排放量就相当于所有英国人往返香港所造成碳排放的一至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