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平专栏

郭良平:烧几个社会主义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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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工智能加力下的生产力,完全有能力给社会的每一个成员提供一份收入,使他们在从事自己爱好的事业时,能够过着体面的生活。(路透社)
在人工智能加力下的生产力,完全有能力给社会的每一个成员提供一份收入,使他们在从事自己爱好的事业时,能够过着体面的生活。(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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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有可能创造出比市场更优越的资源配置方式。市场仍然会是经济生活的一部分,但会从“起决定作用”的宝座上退位。随之贬值的,是西方新古典经济学和与之伴生的自由主义意识形态。

2023年有可能以人类社会迈向后资本主义的一个转折点而载入史册。然而,这个转折点的标志,既不是人们对后资本主义产生了清醒的认识,更不是推动后资本主义力量的成熟壮大,而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难以为继,和后资本主义生产力的逐渐清晰。后者为前两者的最终出现创造了条件。

尽管被西方国家视为异类而受到排挤,中国在2023年面对的是同资本主义国家几乎一模一样的问题:市场疲软、有效需求不足;楼市和股市的泡沫;政府债台高筑、财力不足;由持久“量化宽松”引发的通货膨胀——但在中国,拜文化传统中的节俭和高储蓄率之赐,还有可能像日本那样面临通缩;工厂倒闭或外迁、大规模失业;只增不减的工作和生活压力;身心交瘁和对前途普遍的悲观情绪;充满社会的不满和戾气等。

在这些现象下面,中西方都面临同样一个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经济在产能上完全可以满足所有人的基本物质需要,却又在大批人生活没有着落的情况下,不得不大规模去产能,让更多人生活没着落。简言之:物质财富极大丰富中的持续贫困。这种贫困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中还在扩大;如果沿着目前的道路走下去,中国迟早也会面临同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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