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数着台阶,按时从顶楼缓缓走下,还顺手将一帧帧的窥探都画到了墙上。

白漆底下的涂鸦不再被提起,椅子的余温在昏黄中逐渐散去,绿植的等待仍然漫不经心。

阴影里,被闲置的不仅是屋外的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