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到新加坡不久的外国人,我听黄循财总理的国庆群众大会演说,有如张爱玲形容的“洋人看京戏”般新奇。
黄循财巧妙地把新加坡的融合性比做一盘地道的海南咖喱饭,这让在海南生活过的我哑然失笑:风味本不属于海南,完全是新加坡自己创造,就像王家卫导演的《重庆森林》一样,跟重庆没有半毛钱关系。这才是新加坡的厉害之处,自己发明了这道菜,却不要“名份”,冠以海南之称,让华人以及爱吃咖喱的印度人都有了亲切的味道。
在焦虑的中国人眼里,新加坡非常慢节奏,像钱钟书《围城》里走慢的钟,像张爱玲笔下咿呀的胡琴,不管不顾按着自己的节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