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美国总统拜登颤颤巍巍地走上台,不舍地宣布退选时,一种英雄迟暮之感油然而生,挥之不去。欲谈拜登外交政治遗产,无论如何绕不开两场战争:一是草草终结持续近20年的阿富汗战争,一是眼下正在不死不活进行中的俄乌之战。纵观这两场战争的结局和发展,都不能不使人心生遗憾甚至懊恼连连。他原本可以做得更好、更果敢、更积极且更富有成效。
以俄乌之战为例,某种程度而言,正是由于他的绥靖和优柔寡断,才使得一场本不应发生的战争,在俄乌双方误判中爆发。然后又由于他和团队给这场战争人为设置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目标或幻想、不想危及与俄罗斯重启谈判而对乌克兰限制重重,荒唐的表现反映在身处战争中的乌克兰,要遵守来自遥远的白宫发出的一道又一道莫名其妙的红线,这也不许使用,那也不能攻击,致使战事久拖不决。
但正如9月11日以美国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主席特纳为首的多名资深共和党议员,在致拜登的信中所说,2008年俄国入侵格鲁吉亚后,奥巴马政府与俄国的重启谈判以失败告终的教训,已经清楚表明,普京不会对绥靖和橄榄枝回应,只有更严厉的制裁和乌克兰在战场上的成功,才能使普京相信无法通过战争获得任何好处,这场冲突才会结束。因此,共和党议员在信中敦促拜登,立即取消对乌使用美国武器打击俄本土军事目标的限制。因为这些限制阻碍和削弱了乌克兰打败侵略战争的能力,也给普京部队提供庇护所,可肆无忌惮地攻击乌克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