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跨过一公里的那一座一百年的长堤,新山苏丹后查丽苏菲雅歌剧院就即刻敞开双手,殷切地在桥右侧迎接我们。都说“一衣带水”,从小华文老师都这么教我们形容新柔两地,或许两岸的学生都曾如此被教吧。

那个傍晚,外观充满性格的歌剧院灯火辉煌,空气中除了柔佛海峡的淡淡咸味,更多的是弥漫着清新的花香,以及莫名的兴奋与幸福感。自1991年创办以来,马来西亚《星洲日报》两年一度的花踪文学奖颁奖礼首次从首都吉隆坡南下,移师新山。也正因为如此,第十七届的花踪大概是最多新加坡作家和文化人参加的一次,甚至是我们好多人第一次的共襄盛举。我后来在台上担任决审评判致词时,笑说是因为我们作为海外评审却只要最便宜的车马费,甚至可以比主办单位还快回到家。然而,我打从心底认为,我们虽然是被邀请,但其实是最被感染和启发的。

一场令人向往不已的、最高门槛的文学盛宴,早已被誉为文学奖颁奖礼的奥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