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对于欧洲国家而言,最近两届美国总统大选已经成了周期性出现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当四年前拜登刚刚赢得2020美国总统大选时,欧洲领导人便松了一口气。欧洲理事会主席米歇尔在给拜登当选的祝贺推文中直接宣示,希望与拜登政府进行合作的领域,包括多边主义、气候变化、跨大西洋关系,而这些都是前总统特朗普所不屑的。在拜登执政期间,基本满足欧洲盟友对于这些合作领域的需求;当然也有摩擦,如美国和英国在印太地区的美澳英三边安全伙伴关系(AUKUS)合作,曾引起法国的不满。
“所幸”,一场外部危机在拜登执政中期出现,俄乌战争的爆发使得欧洲与美国在安全领域的联系变得至关重要,由安全合作推动的其他领域互动也变得更加自然。如美国在发展中国家推动的基础设施投资计划,得到欧洲盟友特别是七国集团(G7)成员国的支持。美国所推出的投资计划背后的战略考量之一,便是对冲中国在发展中国家内部不断扩大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