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政府出面道歉和说明后,围绕身份识别准则的信息混乱仍未消散。公众听到部长对出现混乱背后原因的解释,但对于身份证号码接下来是要使用、不要使用、要部分隐蔽还是要全部公开,仍是一知半解,甚至“半知不解”。
部分隐蔽的身份证号码,加上出生年份,还是有可能推算出完整的身份证号码。如果继续沿用将身份证号码部分隐蔽的做法,会给公众制造“虚假的安全感”。这是政府要淘汰以身份证号作为身份验证方式的动因。但淘汰这个做法意味什么,是至今仍未解释清楚的环节。会计与企业管制局的平台,将一些人的完整身份证号码公开,正是因为相关人员把“停止隐蔽”理解为“完全公开”。
在公共系统上让所有人都能搜找其他人的身份证号码,这本身就有违直觉。会计与企业管制局相关的负责人当初在调整设置时,想必也经历一番自我怀疑。这个谜团本该在当时的节骨眼上就解决,却因为政府部门之间的沟通和协调出问题,引发后续的混乱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