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世纪中叶的美苏冷战,本世纪上半叶的美中新冷战在触发之际,不仅未能随即将国际经济思想体系两极化,及全球军事政治格局阵营化,且在后续之短暂铺垫式软性博弈中,尚未正式交锋就已基本接近尾声,演进速度之快,不禁令人想起千年前具有绝对平叛寓意的古罗马“圣殿被毁日”(Siege of Jerusalem,公元70年)和绝对驱逐意义的十字军“圣地解放日”(Liberation of Jerusalem 1099年至1917年)。
换言之,始于2018年的美中新冷战,本质上与公元1世纪延续八年的第一次犹太战争(或称希伯来大起义)相符,而非长达27年之久的伯罗奔尼撒战争。站在文明博弈的视角来看,美中新冷战并不是一场海陆政体间的文明竞争或文化博弈,而是美苏旧冷战的延续,一个地缘层面上等同于“战略句号”的围剿式收网行动。
与修昔底德无关的“陷阱”
其中,特朗普第一任期所开启的关税加征,在战术上如同千年前的十字军围攻耶路撒冷般,使美中关系一去不复返;第二任期所升级的关税对等,则在战略上如同百年前的英军攻入耶路撒冷般,使旧大陆格局一夜巨变。若无意外,“让美国再次伟大”这一承诺式战略构想,最快可在特朗普第二任期结束之前实现,最晚则在可能必要的“第三任期”开启后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