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朋友理查德与太太朱莉娅带着幼子来新加坡旅行。他原本在洛杉矶有体面的工作和舒适的生活,却在去年毅然辞去工作,举家迁往新西兰,理由很直接——逃离美国总统特朗普。

这对年轻夫妇没有放弃美国国籍,但选择远离那个他们不再感到安心的国度。他们说,美国是自己的国家,终究会回去,但至少要等到特朗普的总统任期结束。理查德的选择或许从一个侧面折射出特朗普现象对美国人心理和生活方式的深刻影响。

朋友的处境与选择让我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