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作家节热闹落幕,主题“未来之形”虽然未必聚焦科技,但席间人们依然热议“AI与写作”的议题。在这个人工智能新冷战时代,也算是无可厚非了。

自从微软诗人小冰出诗集,到ChatGPT引起第一波人工智能(AI)热潮,过去10年,创作还是不是人类独有特质一说,日渐受到挑战。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早在1960年代就提出机器写作的问题。对相信解构语言符码、创作结构有迹可循的一派而言,只要厘清文字创作的路数,就能依靠机器来生产作品。卡尔维诺是形式创意的代表性作家,创作似乎是可以被破解的技术,但同时,作品最终能否构成文学,并不是作品本身先验的权利,而在于受众如何接受:文不文学到最后是读者说了才算数。

如今观之,读者接受论的前提是,读者要有足够修养,不然就沦为艺术的民粹化与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