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中央电视台曾推出一部很火的主题纪录片《大国崛起》,讲述人类历史上登上世界舞台的大国故事。恍惚之间,帝王将相依托辽阔的疆域南征北战、杀伐决断、开疆拓土,成为中国观众脑海中大国崛起的第一印象,完全就是枪与火的暴力掠夺和铁与血的殖民征服。
这种暴力征服的大国崛起模式,深深印刻在中国人脑海中挥之不去。在我童年接受的教育熏陶中,始终认为一个大国就是幅员辽阔、地大物博、资源丰富、人口众多、万邦来朝、周围小国匍匐在我们膝下。当我第一次知道英、法、德、意这些“弹丸小国”能位居世界强国,还把我们曾经的祖国“大清”打得狼狈不堪时,内心感到巨大撕裂,情感上完全无法接受。
直至今天,许多中国人的思维和曾经的我一样,停留在大国崛起的枪炮叙事逻辑之中无法自拔。然而,今天的人类社会早已迈入文明竞争时代,一些资源不丰富、地域不广大、人口不多、位置不优越的小国,已经交出一份份“小国崛起”的答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