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对野夫的画赞不绝口,我则对公子的赏析心得懵懵懂懂。我只知道他说的那个野夫,长得魁梧如草原上的蒙古战将。感觉上,言语间若不留意同情起那只被他骑着的可怜马,准会被他立马当鸡首扭断脖子,一命呜呼。

认识久了,聚餐闲聊,参观了他多元的艺术创作,愈是惊讶于这庞然大物,心思竟然细腻得很不符合比例。此物原来最相思、温柔:疼妻爱子,尊师重道;不管成不成名,每日坚持练习笔法,不言休。说起他这行业,依笔者看来最是好玩、羡慕:它可以无中生有,或者说可以把心目中的心情、光线、色彩、景物,通过画笔具体地给描绘出来,真是神奇又让人向往。

通过画作,发现野夫历经菜鸟的耻辱,尝过人情冷暖后,心迹愈显大度;观感思维像极牛马,也如罗汉。除了默默耕耘,也懂人间烟火,踏实智慧,值得学习。好几次的意气用事,还是亏他用了“丹枫说”和公子的旁敲侧击才把笔者给拉回现实,不无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