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娇:齿若编贝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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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年了,几颗有问题的牙齿闹情绪,但还会客随主便,以礼相待,不太敢给我添烦。即使牙床发肿也是偶尔为之,因此我一直忽略了隐藏的问题。最近,不甘寂寞的前排患齿,大概以为向来温和的主人好欺负,就鬼鬼祟祟地互相排挤,各不相让。过后还自行与牙龈交战,落得流血收场。

咨询牙医,我以听见要打一共四只麻醉针做局部麻醉,立马问:“痛不痛?有多痛?”想起之前打疫苗时那针头细小得很,手臂上“痛”的感觉如同虚设,所以还称得上是利索和愉快的体验。怎料牙医听了我的问题,一脸严肃,缓缓点了点头低声道出一字:痛。

我躺在床上,听见医生随音乐哼着曲子,可能也是协助我松懈吧。我脑子却闪过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向死存有”(Being-towards-death)的概念。海德格认为当人领悟到自己终将一死,就会反思生命的意义。此刻用这倒计时法来度量牙齿的意义最为贴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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