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地铁车厢里,我选择坐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右侧。车厢里的乘客很多,就只有我右侧以及对面的座位还是空的。过了一站,那名中年妇女起身离去,紧接着一前一后进来了一对年轻男女。我刚回复了友人的一则简讯,正好抬起头来,与男孩的眼神瞬间交接。男孩示意女方坐在我右侧的座位。我猜想这两人必定是认识的,也许是情侣或同事关系。于是,我识相地主动往左边挪了个位子,让他们俩并肩而坐。
坐定后,原以为这对男女就可以自在地谈话。我因着自己为他人设想,成人之美而暗自窃喜得意。然而,我不时将眼角余光瞄向右侧,并竖起耳朵,却丝毫不见两人有微小互动或轻声交谈。
过了15分钟后,我就到站了。走出车厢之前,我忍不住回头瞟了这对男女一眼,兀自揣摩两人之间究竟有何关系,甚至有没有丝毫关系?是我“自作多情”了吗?兴许这两人纯属陌生人,互不认识,抑或他们基于某些纷争而处在冷战之中,因而都不搭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