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包扎凯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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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去年9月登场的Christo and Jeanne-Claude包扎凯旋门,是疫情全球扩散后我在黑暗中盼望的一线曙光,当时乐观到近乎天真,估计秋季应该可以飞去东京看歌舞伎,为免和心仪的环境设备艺术家失诸交臂,还特别提醒自己订机票要留神,千万勿在巴黎盛会期间外游。谁不知不但5月听闻二人组幸存者逝世,更传来最后遗作延期展出消息,整件事变得非常渺茫,就像忽然失去努力向前的目标,何时上床无所谓,何时起床也无所谓。一个咸丰年间已经躺平的人,老来竟然萌生再躺平一点点的念头,当然很危险,在那样恶劣的心情下匆匆编成散文集《花债》,其实是天赐的救赎,兜进重重叠叠的回忆打个白鸽转,咕咕噜咕咕,咕咕噜咕咕,泛的纵使不是轻舟,总算勉强过了万重山。

所以知道终于落实由制作团队今年9月完成遗愿,简直以人肉演绎四字成语“引颈以待”,包扎工程8月底开始,9月一过便专诚搭巴士到香榭丽舍监工。过了艾玛桥下车,可以选择右边的佐治五世大道,可能潜意识抗拒某间办公室吧,想也不想就沿左边的马素大道往北走。这区不是我地头,却也不陌生,几家博物馆时常光顾,1990年代中翻译Eric Rohmer《巴黎的约会》华文字幕,亲身往取对白本,坐落附近的电影公司斜对面是一家agnes b分店,诱我进去先花未来钱。从来没留意,距离香榭丽舍数街之遥,有家古色古香的小美容院,橱窗贴了张玛莉亚卡拉丝做头发的彩照。驻足观望,哗,理发师仍然健在,笑吟吟对路人甲点头打招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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