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友林方骤然长逝,令我震惊不已。回想4月在奥马鲁隔洋看早报电子版,见《文艺城》以整版刊登他的“归队”诗作,照片上他仍雄姿英发了无老态,怎么说走就走?
其诗歌更何止“了无老态”,简直“越写越年轻”。的确“老得好漂亮”(余光中赞爱尔兰诗人叶慈语)。阅读之后电邮给林高,托他转告林方我为他感到高兴,也对他的诗艺佩服之至。本以为回国后待疫情稍缓恢复堂食,再约他和林高茶叙,没想竟传来了噩耗。
我和林方已好久未晤面了。半因近乎“息交绝游”;半因这些年南北半球往来穿梭,再加上数年前得大病动大手术,即便返热带岛国,也深居简出。饶是如此,每当林方有诗作见报,我总会细细咀嚼。而咀嚼过程,总能愉快地享受文字盛宴。年逾70而诗笔仍健,最大原因是诗心永远年轻。当然还有致力于寻求诗艺突破和孜孜不倦认真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