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老同学传来人站在兀兰遥望对岸关口旁房子的照片,一水之隔有桥过不得,望天地之悠悠的欲哭无泪,比牛郎织女的遭遇还悲惨。为了比较谁的遭遇最惨,只道,吾澳门的房子相隔70公里,就算晴空千里无云,除了幻觉,再好的眼力也无法看到。

到了澳门,当地产中介把钥匙交到我手上,扭开大门,隔了一年,终于第一次见到新房子的模样。

去年把澳门旧房子出售的时候疫情刚好来袭数月,关口还是敞开的,能以市价卖出去也算异数,证明三分靠努力,七分靠运气。这房子芳龄30不到,但由于常年遭受潮湿的海风和盐分侵蚀,又没有严谨的维护,常常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以致有点未老先衰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