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碰!”隔壁家又传来巨响,那是一扇铁门撞击墙壁发出的声音,这一阵响动,我听了月余。

撇说刮风下雨,就算晴空万里,稍袭来一缕清风也能触动机关“嘎嘎”响,就像一面镜湖,经不起一丝风挑拨荡出的涟漪。

我父亲耳背,震耳雷鸣于他而言,不过伸支指尖抠抠耳洞挠痒痒,但我胆小,对任何风吹草动都特别敏感,尤其深夜,所有音频传入我耳中都似放大数倍,所以,我容易惊醒,紧缠在脑子的那根弦更会因那铁门的骚动来回拨弄,难以再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