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的晚餐,也有结束的时候。

这些年哪怕已经调离了晚报,《晚餐时间》还是不忍割舍,仿佛只要继续写着,就不算离开晚报。

有人曾跟我说,流浪最暖心的是,无论你何时打包转身,都有个家可以回去。但如果牵扯的线一旦剪断了,流浪就成了漂泊,记忆随风再找不回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