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娓:阿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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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孙子“呱呱落地”之后,我方才惊觉自己已经做了“阿嫲”。对我而言,做“阿嫲”的心情是既复杂又矛盾的,总是无法和这个字眼连接。拒绝“阿嫲”是因为直觉“阿嫲”,就是“老了”嘛。呵呵,它让我想起自己的阿嫲,阿嫲虽已作古多年,但对她的种种记忆,历历在目。

我的阿嫲永远头发往后梳个髻,身穿蓝布上衣,斜边扣上的是整齐的中国布纽,黑色宽脚布裤,布裤下是一双曾经缠过的小脚。看官或许也能猜测出我阿嫲是从中国哪个年代而来。不知为何,虽说缠过脚,也没有局限了她的步履,你总可以看见她瘦削的身材,手脚麻利地飞奔于菜园间;有没有见过80多岁的老人爬树?哈哈,那位就是我的阿嫲。可惜,当年没手机,无法拍下这个耄耋老人扛着硕大菠萝蜜的身影。

我阿嫲惊人的干劲令人瞠目结舌,非但农务活儿,针线活儿更是让人刮目相看。她不仅能裁剪自穿的衣裤,还能帮忙左右邻居的阿嫲们制作着身所需。总而言之是旧日进得厨房,出得厅堂的“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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