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作家黄凯德在“猫是一首读不懂的诗”的讲座上说,诗人特別喜欢猫。不只诗人,书店跟猫也有说不清的缘分。不时会听到首次来书店的读者问:“这里有猫吗?”仿佛每家书店必然有只属于它的猫。
偶尔我会指向店中央长方形专柜上的藤猫屋说:“我想象有只猫住在这里。”藤猫屋是七年前出席妹妹的注册礼后逛槟城老街时买回来的。还记得进入藤店后,先生和我同被这仅有的藤猫屋吸引。藤猫屋是猫头的形状,头上绑着红花丝缎带,中间镂空的圆形,像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猫只踏进去,填补虚空。
在我的想象里,书店猫最好是日本作家夏目漱石小说《我的猫》的猫主角。尽管我不希望它像日记里的文字,看透我的懦弱、胆小,但若真的可以猫话沟通,听它道尽众生相,肯定会被它看透的人性之无知和愚蠢,逗得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