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再不是旧模样,我去了而又匆匆回来,父亲好几年前生病去世,崔健好像也没在唱歌了,时代的寓言反正都是这种下场。
后来是听到崔健唱了,嘶吼式的摇滚踉跄得让人神魂颠倒,好像在任何不管是动荡澎湃或者太平安逸的环境,随时都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颓然断气,才知道这首歌的旋律,原来如此熟悉,竟然是跟我的父亲有关。
我不是一个好孩子,父亲也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南泥湾按照一种激昂的唱腔,却是一个好地呀方,或许因为地理位置优越的肥沃土壤,其实更有意识形态富饶的生产原理,在我牙牙学语尚且分不出东西南北之际,就已经在我安眠于纱笼吊床的小脑袋瓜里,屯垦出了一片先于常识认知的美妙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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