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良:舞蹈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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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号”离开纽约,继续往南,朝中美洲驶去。

进入北回归线以内的热带区域,气温明显升高,作为新加坡人,有一种气候地理上的亲切感。那一两天游轮靠近美国佛罗里达岸外,水深达4000米,海上雨雾蒙蒙,风浪特别大,汹涌激起的水花居然哗哗溅到六七层高的船沿,打湿了栏杆和甲板的地面。过后的日子,天气放晴,白天烈日当空,一叶孤舟,在浩瀚无际的大海上被曝晒得“奄奄一息”。傍晚稍许凉快,乘客们纷纷“出笼”现身,走去高层甲板透透气,惊讶地发现,依旧有点烫手的棕红色木栏杆上,之前打湿的海水结出了一小撮一小撮雪白晶莹的盐粒,它们映照着依稀亮堂的天光,很像是四处随意摆放的珠宝工艺品,任人欣赏触摸,甚至拿捏粉碎……

我和妻子慢慢转悠着,偶然在某处栏杆转角的一隅,看见一只黑黄相间的蝴蝶停驻在同样撒满点点盐花的地板上。你这美丽张扬的昆虫,究竟从南国的哪儿飞来?我趋前查看,它受到惊扰,又悠忽展翅飞到了旁边的一根白色铁管上,体态摇曳,色彩斑斓──生命是无常的,但是生命的丝丝入扣的精彩却无时无刻不在随风起舞显露无遗──空荡忧郁的心头突然浮起一股浪迹天涯的感动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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