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年初家人都确诊冠病后,唯我还是坚守未被“19万病毒”攻陷的堡垒,在常做的检测中维持一线结果。于是常与朋友们开玩笑说我是“一线忆仁”。
六月底两场紧接着的演唱会,以及“新空下”的学生音乐比赛,也许真的是让自己累坏了,加上频频接获活动参与者包括歌手、乐手和工作人员确诊的消息,身心感到疲惫不已。
在苏心荃医生的演唱会上,桂霞提起我仍然是“一线忆仁”,我笑着回说随时有可能成为“二线”或是晋升至无线“艺人”。有些话还真的不好在舞台上乱讲,过了几天,我的喉咙开始不舒服,那个不是艺人的忆仁终究被无情地打入二线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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