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从香港飞回新加坡,约了一众当年的小学同学去泰国南部的国家公园探险。自从这个病毒面世后,繁殖的子子孙孙,欺负了人类好几年,智者的我们除了利用科学方法来对抗之外,也用了土方将自己隔离在围城里,当年和同学的外游活动就此戛然而止。

压迫越大,反弹越大,牛顿当年的第三物理论好像就这个道理。自从边界开放了之后,人类和牛顿预测般,报复似的往外出游,我去你生活腻的地方看看,你来我想出逃的地方瞧瞧,航空公司的总裁守得乌云见月明,乐得见牙不见眼。

另一方面,封城将外来人一并隔绝在外。政府的财务赤字在“塘水滚塘鱼”下愈发惊人,赚的时候是以百亿计,亏的时候是以千亿计,和“人生有几个十年”与“库房有几个千亿”一样沉重无奈。有外地旅游人士带些外汇帮忙增加储备,虽然杯水车薪,但顺带增加当地居民的就业和收入,在疾病和经济之间游走寻找平衡也是没有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