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改变环境,又不愿意被环境改变,坚持重要的小事是守护自我的最后防线。
因为高中同学说,看着他们玩音乐这么快乐。因为年轻的朋友会一边唱他们的歌一边摇摆飞翔。他们是我近年唯一放弃beauty sleep,深夜逆人潮,月下穿越快速公路,赶上最后一班地铁回家,的流行乐团。
他们组团出道的20世纪末,我才离开大学不久,开始投入大人的现实世界,每天都在适应人心的莫测,人世的高深,每天都在练习跌倒站起来再来过,以循环渐进的节奏修复自己对世界的想象与认知,学习与失望、妥协、沉默和平共处。他们音乐里的率真、热情、执念,甚至青春专属的慧黠,有别于香港流行音乐的圆滑与入世,很美好,很浪漫,我愿意相信,但也有所保留,选择抽离与理性是闯荡大人世界,练就的洁身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