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个月,参加了两位亲友的葬礼,一个是二堂哥,一个是二嫂的父亲。

二堂哥79岁,心脏衰弱、肾衰竭,加上糖尿病,最终不敌病魔,在睡梦中离开人间。灵堂设在组屋楼下,安详的遗容,似我去世40年的父亲。24年前,大堂哥因鼻癌去世,瞻仰遗容时,我惊呼他容貌似我大伯,这就是所谓的家族遗传基因吧。  如今,二堂哥出殡,我走在送葬队伍中,右手挽着大哥次女的左手臂,跟在灵车后头缓缓前行,脑海中又浮现24年前的情景,送大堂哥最后一程的时候,那时同样与这位侄女走在送葬队伍中,她走在我右边,我右手挽着她左手臂。当年侄女16岁,如今40岁。两个葬礼,都在义顺的组屋区,参加的大多数亲友都一样,场景就如24年前,不同的是人的年龄,还有多了一些当年还未出世的幼辈。

二嫂父亲以98高龄逝世,棺木摆在私宅客厅,花园搭了帐篷,摆放桌椅,每张桌上一小篮菊花,客厅前面放置了一个大电视机,电脑不断播放已上天堂者过去的家庭聚会和出游照,门前的右边角落设有自助餐招待亲友。我望着眼前的一切,时间仿佛已经静止,感觉回到五年前,二嫂母亲去世,相同的场景,灵堂的布置,灵柩与花圈的摆放位置,连所播放的照片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