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孝忠:年年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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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新加坡人会专程到笨珍巴刹买海鲜。(叶孝忠摄)
不少新加坡人会专程到笨珍巴刹买海鲜。(叶孝忠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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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鱼,不止不知鱼价,也分不清楚这是那是什么鱼。看着笨珍巴刹里一地的鱼,它们看起来那么地不同,应该有各自独特的饮食爱好和性格,但我只知道它们是鱼和鱼。

我试图以运气来猜测哪些是昂贵的斗鲳,哪些是白鲳。鱼贩耐心地解释说,斗鲳的身体比较圆,然后拎起斗鲳放在白鲳旁边,通过对比,就能看清楚了。一秒内,这个嘈杂的巴刹,变成了课室。我喜欢逛巴刹,大部分时间不为了买东西,而是向这些一脸风霜的职人学点课堂上没教你的,一些就算懂了对人生也没什么帮助的生活常识,并且一窥这个世界的奥妙。

但在新加坡,每次到巴刹乱逛,我的学习热情,都会被一些小贩浇湿。问多几句,都能轻易引起不耐烦的语气和嫌弃的表情,沟通的话语仅限交易内容,快而准且有效率。我偶尔会买点东西后再大胆提问,当是缴学费。我是真的想知道这绿菜的名字和国籍,应该怎样煮才对得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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